舒欣理由充分:“蘇越只是陸雲深的助理,他工資再高也是個打工的,席湛怎麼說也是席家大少,未來席氏的繼承人,這選擇都不需要動腦了好嗎?”

舒崢年輕,聽完她的話怔了半晌:“.......那姐是選擇了利益放棄了愛情嗎?”

“噗——”

舒欣喝到嘴裡的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:“不要胡說八道,我跟那蘇越,壓根就沒有愛情好嗎?”

“沒有愛情?那裡國慶帶他回來干啥?”

“帶他回來應付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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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欣白了自己的弟弟一眼:“當時奶奶身體不是不好嗎?家裡催得急,家裡就我最大,我怎麼著也要做點貢獻吧?”

舒崢刨根問底:“那你是怎麼說服蘇越來陪你演戲的呢?據我所知,蘇越在陸氏地位很高,一般人見他一面都需要預約呢?”

“因為他曾經壞了我的事情,我用這要挾他的。”

舒欣略微有些煩躁:“你還記得媽曾經安排我和陸域相親吧?其中有一次,陸域剛到我們預定的餐廳,蘇越就把他叫走了,你說他是不是我感情路上的絆腳石?”

舒崢:“......蘇越為什麼把陸域叫走?他想追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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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,他哪裡想追我?他把陸域叫走,是因為陸家發生什麼事兒了。”

舒欣繼續胡編亂造著;“雖然他的做法沒有錯,但他的確破壞了我跟陸域的相親,我很生氣,剛好國慶家裡又催得急,我沒辦法,便逼他來陪我演戲應付一下。”

“哦,好吧,我還以為你跟他之間發生了點什麼呢?”

舒崢釋然:“既然這樣,那你和席湛就好好相處,雖然說是相親聯姻,但席湛是席家大少,席氏在濱城也還是可以的,希望你們倆的婚姻平淡如水,相敬如賓,白頭偕老,兒孫滿堂......”

“滾~”舒欣拿起茶杯砸向自己的弟弟,舒崢嚇得趕緊起身逃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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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弟弟趕走了,舒欣卻沒心情挑禮服了,看著那些精美禮服的畫面,她腦子裡全都是蘇越的身影。

兩周前她和席湛相親那次,被蘇越撞見了,她以為蘇越會來找她,但事實上卻是,她想多了。

蘇越沒來找過她,而她和席湛的幾次約會也沒再遇到過蘇越,由此看來——她從未走進蘇越的心裡,而她流產時蘇越的貼心照顧,也不過是一個男人本能的負責而已,並沒有別的意思。

想到這裡,她再一次煩躁不已,孩子流產都快半年了,為何她還忘不了蘇越?

是因為時間不夠長嗎?還是因為新歡不夠好呢?

如果半年時間不夠長,那新歡呢?是席湛不夠好嗎?

席湛對她已經很體貼很照顧了呀,而且絕對比蘇越的體貼照顧要好很多呢?

“啊——”舒欣煩躁的大喊一聲,抓起另外一只杯子,再一次用力的砸出去,這一次直接把梳妝台的鏡子給砸成了蜘蛛網的碎狀。

太煩躁了,她必須要想辦法從和蘇越那短暫的交往中走出來,否則她嫁給席湛估計也沒辦法過好夫妻生活了。

可要怎麼走出來呢?